陕北歇后语
碌磕砸碾盘——实打实 (石)
驴粪蛋——面面光
驴啃脖子——工变工
雀头炒碟子——尽嘴没肉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千物
老鼠跌到面囤里——翻白眼咧
门神老了——不捉鬼
二百五脑 (杠)棒棒——疙兴兴打晃晃
马跑哩,兔窜哩——各有各的打算哩
蚂
蚂蚱蚱吃大腿——自吃自
蚂蚁尿在书木——识(湿)不了几个字
尿脬(音“pao”)打人不疼——臊气难闻
荞麦皮打浆子——自不然 (粘)
扫帚顶门——叉叉多
骑着骆驼赶着鸡——高的高来低的低
三张麻纸糊的个驴脑 (头)—— 好大的面子
三个钱买的个蛤蟆——越看越鳖
杀猪杀屁股——另一把起手
送人的听门——丢了一个截的人
卖豆芽不拿称——冒抓
棒槌挑牙——不嫌夯口
脱裤放屁——多费一层手续
秃子脑 (头)上的虱虱——明摆着
六月挽黑豆——凑空哩
拦羊打酸枣——捎带
一家十五口——七嘴八舌
一碗水倒地——揽不起了
枣核改板——没两句 (锯)
狗尿石板——渗也不渗(藐视)
猫咬猪尿脬(音“pao”)——空喜一场
狗看星宿——不识个稠稀
投灶里打喷嚏——寻灰哩
狐子戴毡帽——假装善人
花椒喂牲口——不是好料
萝卜拌豆芽——粗细不匀
麻袋绣花——底子太差
炭猫子砸腿——小事一宗
秤锤碰碌砖——硬对硬
土地爷穿黄袍——由人做造
黑脑抻打官司——三八两勺
淘米筛子做锅盖——眼眼太多
合流咀家办事哩——有的直当有哩
头上害疮脚把把流脓——坏透了
哈巴戴串铃——假充大牲灵
哈巴啥本三字经——假充斯文
蛤蟆上了花椒树——蹄蹄爪爪全麻咧
黄连树上挂苦胆——苦得没法说
桶箍打得环一一还是个还 (环)(指努
力白费,状况没改变)
提上夜壶坐大堂——脏官
歪嘴子吹喇叭——偏偏的遇上个端端的
五百钱担两头——前后二百五
黑老鸦啄簸箕——罢罢罢 (叭)
碗大汤宽——捞不住一根面
外甥哭妗子——记起一阵子
新挖的茅坑——香三天
戏场的婆姨——有主哩
鞋帮子做帽沿——高升了
膝盖上钉掌一一离题 (蹄)太远
西瓜掉在油缸里——油头滑脑
光屁股断(撵)狼——胆大不识羞
月尽看黄历——没日子啦
阎王爷的芝麻饼——鬼点子不少
一枪打得个苍蝇——不够火药钱
背锅锅 (驼背)睡在墓屹堆上——不知脚手高低
苍蝇跌在尿罐里——还当飘洋过海!
尖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吃了嘴上的亏
秃女子的梳头盒——摆设
鸡爪爪烩豆腐——没大油水
三岁卖和铬,九岁卖灌肠——久惯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