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属相的爱情故事
小城的天空,本来已经是春的季节,却依旧板着脸似的用铅灰与苍白混合的色调诠释着什么,坐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不远处的一列火车开过来,又开过去,最后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已经近黄昏的时间,独自的这样品味着一种不知名的情愫。
相对于个体来讲,这个世界太大了,相对于我们心头的热血来讲,这个天下真的是太冷了。我曾经激越也曾经忍耐、曾经狂妄也曾经自卑,但都过去了,留下来的只有厌倦甚至最终连厌倦也没有了,心中是平和与淡然。于是坐看云起,于是想想那守着的爱与等待中的声音,她在做着什么又在想着什么,在谁的身边体会着拥有或快乐,她在看着什么又在听着什么,忙碌着什么事忘记了我?在同事的喊叫与笑闹中,我寂寞。
想起走过天缘时,影楼中放着的黄磊的歌,那是自己曾总是一个人沉浸于寂寞时熟悉的声音“啦啦,啦啦,啦啦,我不要似是而非的生活;啦啦,啦啦,啦啦,我试着活的一无所有。”品味着心头的那丝在人背后的无奈与洒脱,读到《中国青年》上的那篇“一条醒世脱俗的虫子”,读到朋友间灵魂与灵魂的接纳、爱情间对等和谐的心灵,读到“什么该死死坚守、什么该彻底放弃”想起开始来和她说过的话:我已经开始想要全然的(奥修语)来爱,所以也不会轻易的放弃,甚至尽管有那些为了拯救我们而努力的人们。也许做到这些并不容易,但我知道自己活着还要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坚持,我想真正需要拯救的是我们对自己和我们真爱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眼中的自己总是能够做什么和不能信托什么的态度,也许我不是他们心中老实、诚肯和忠厚的标准,是谁说擅辩的人不可轻与机敏的人不可轻托?其实这种在参与游戏时的不理解的本身就是悖论的开始,也就注定我无法成为谁梦想的接班人,也主注定我无法被别人的看法所改变。我曾经试验过接受,我曾经试验过珍惜,但我发现我所做的一切,正离我自己越来越远,我甚至看到了岁月的磨蚀中,我开始被这种叫做习惯的稻草压的最终泯然于无我的游戏中,甚至连我也忘记了我最初是什么样子的,我曾想要的追求与我真爱的方向。
总在春天会醒来,因为属龙且生在寒冬的缘故罢,据说龙就是一种蛇,只是不甘于爬行,于是在奋争中变成一种异类,变成了无法归属的一种虚幻与梦想,变成了远离尘嚣的深海中的隐士,变成了墓碑顶端嘲笑不朽的守望者。但只有我知道我喜欢那句对龙的宿命的解释叫侠肝义胆与真爱柔情,非常理想主义也非常干脆,不作别人的梦中的小蛇,只为自己的爱与理想存在。也许有一天,你走过什么地方的一家咖啡屋,看到一条倦倦的冬天的龙,看着玻璃窗外的陌生的人群低语:小猪小猪呼噜噜,小猪小猪┉┉
那就是我,在想你。